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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恩施坦社会主义理论批判

能动性是非现实的。在马克思看来,只有具体的、历史的,同时又是革命的、批判的实践才是主体能动性的现实基础和现实途径。离开实践,精神因素、思想力量从何而来,又何以发挥历史作用呢? 如果面对马克思对实践的唯物主义理解和对唯物主义的实践理解,那么伯恩施坦的多元论和折中主义情愫相信就会在理论上消散。   阶级斗争学说是建立在唯物史观基础上的重要理论成果。但是伯恩施坦认为,与唯物史观一样,阶级斗争学说也经历了一个从起初到成熟的发展过程——起初存在着严重的思辨性独断,硬是把阶级斗争设想成尖锐得马上要把资产阶级社会炸破的程度,“一件需要几个世代才能实现的事竟??被看成一次整治革命的结果”。而“这一发展在于,在坚持主要观点的同时,对起初是独断地提出的原理加以限制”,特别是晚年恩格斯对某些观点进行了更改。例如,“恩格斯在逝世前不久为《阶级斗争》一书所写的序言中毫无保留地承认了马克思和他在估计社会发展和政治发展所需时间方面所犯的错误。”   不过伯恩施坦认为,这样的更改在理论的统一性及理论和实践的结合上是存在一定矛盾的。马克思和恩格斯“把重新使理论获得统一性和重新建立理论同实践之间的统一性的任务,留给了他们的后继者”。因此,我们现在对马克思主义理论的批判实质上不过是继承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意志,使马克思主义理论向前发展和改进罢了。
>   对辩证法的实证主义   伯恩施坦提出,唯物主义历史理论在初创时期之所以犯独断论的错误,同时这些错误在理论成熟时还或多或少地存在,其哲学方法论原因就在于马克思和恩格斯违背从经验事实出发的实证主义原则而导入黑格尔的辩证法。“不管事物在现实中是什么样子,一旦我们离开了可以凭经验确认的事实的土地并且超越这些事实而思考,我们就要陷入派生概念的世界,而如果我们然后遵循黑格尔所提出的那个样子的辩证法规律,那么我们就会不知不觉地进了‘概念的自我发展’的圈套。黑格尔的矛盾逻辑的巨大科学危险就在于此。”马克思和恩格斯学说最致命的地方就是按照黑格尔的辩证逻辑来设想阶级斗争、社会历史和社会革命而不顾社会经验事实本身。   “黑格尔辩证法是马克思学说中的叛卖性因素,是妨碍对事物进行任何正确推理的陷阱。”晚年恩格斯虽然有所觉悟,但“恩格斯不能或者说不愿超越它。他仅仅就政治斗争的一定方法和形式从已经得到的认识作出结论。他在这些方面所说的话尽管是意义重大的,但是毕竟只涉及现在提出的问题范围中的一部分”。   伯恩施坦还指出,由于黑格尔的辩证法使得马克思主义染上了无视现实的激进的布朗基主义的色彩。在他看来,布朗基主义的理论“完全不过是关于革命的政治暴力及其表现即革命的无限创造力的理论”。这样的理论在任何时候都是激进或令人振奋的,然而又是在任何时候都是没有真实的结果的。可惜的是,马克思和恩格斯在创立自己的理论时就没有拒斥这样的理论。《共产党宣言》中那些违反时代的革命纲领就是“彻头彻尾的布朗基主义”。在成熟时期,马克思主义在行动方法上虽然克服了布朗基主义,但是在过高估计革命暴力对于现代社会的社会主义改造的创造力方面,它几乎从来没有完全摆脱布朗基主义的见解,直到恩格斯的晚年,这种情形才有一定的改变。而这就是由于马克思主义导入黑格尔辩证法的结果。“黑格尔主义的逻辑筋斗五光十色,显得激进和才气横溢。它像鬼火一样给我们指出彼岸的前景和模糊的轮廓。但是只要我们一旦本着对它的信任来选择我们的道路,我们就一定会陷入泥潭。”马克思和恩格斯不加注意地放过布朗基主义的最重要的错误,“这首先要归咎于他们自己理论中的黑格尔的杂质”。   对黑格尔和马克思辩证方法的责难正好说明了伯恩施坦对马克思主义理解的肤浅性。他一方面似乎遵循马克思主义从现实事实出发的基本原则,另一方面又不理解在马克思语境中现实事实本身具有辩证的意义。马克思指出:“思辨终止的地方,在现实生活面前,正是表述人们实践活动和实际发展过程的真正的实证科学开始的地方。”这种实证科学就是对世界发展真实过程的把握,在历史领域也就是从对人类历史发展的考察中抽象出一定的真实结果。马克思说:“在黑格尔看来,思维过程,即他称为观念而甚至把它变成独立主体的思维过程,是现实事物的创造主,而现实事物只是思维过程的外部表现。   我的看法则相反,观念的东西不外是移入人的头脑并在人的头脑中改造过的物质而已。”但是,与旧的直观的唯物主义不同,同时也与实证主义不同,马克思不是把认识仅仅理解为对事物表象的把握,而是把认识规定为通过事物表象对隐藏在事物内部的本质的探索和把握。其中马克思特别注重的是认识从事物的特殊本质深入到历史总体本质的能动过程。马克思认为,如实地描述现象,固然是认识不可缺少的环节,但是仅仅把理论研究局限于此,并把这种描述封为真理,则是资产阶级意识形态的惯用手法。因为对颠倒的世界现象进行如实的反映得到的只能是似真实伪的认识。这些认识在平日生活中也往往轻易地被认定为毋庸怀疑的真理。然而,如果我们把握历史总体的本质,就会看到这些现象对历史总体本质的颠倒性,就会发现这些被平日生活认定为自然真理的思想和认识是那么的虚妄。因此,在马克思看来,我们直面、如实地反映的事实,不是现象的堆积,而是现实存在的现象和本质及其关系的总和。科学的原则最根本的是如实地把握历史总体的本质及其发展,并据此昭示历史上各种现象在历史中的地位和作用。马克思以科学原则揭示了人类历史的基本事实,即历史的前提因而也是科学历史观的前提,是“现实的个人,是他们的活动和他们的物质生活条件,包括他们已有的和由他们自己的活动创造出来的物质生活条件。”伯恩施坦想用康德主义的知性方法来抗拒辩证法,实在是这个大理论家马克思主义哲学理论素养可怜的一个表征。   伯恩施坦的哲学立场是漂移性的。一方面,他“在许多要点上违背了马克思和恩格斯的理论所主张的见解”,把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哲学进行康德主义解释,并着力摒弃马克思主义中的辩证法因素,从而使马克思主义哲学丧失历史总体性沉思的特质和强大的批判精神;另一方面,他又始终以马克思和恩格斯的学生自居,努力地把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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