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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堂和地狱之间

    (一)

    S来到了玄界,这是通往来生的必经之路,经过玄界后,或者进天堂,或者进地狱。

    玄界的长官非常和蔼,他对颤颤兢兢的S说:“进天堂和进地狱完全由前生的作为而定,你不用担心。那些罪大恶极的人毫无疑问将被送往地狱,而你的前生所为非常本份,你完全有资格进天堂。”

    S问:那我在玄界还有什么手续要办吗?

    玄界长官说:“是的。我们有义务告诉每一个经过玄界的人一件事,天堂里是不可以有私心的,一切由私心而产生的嫉妒、贪婪、占有欲等等都不会存在。天堂里只有礼让、奉献、和睦相处。”

    S想了想,问道:“那还会有爱情吗?”

    玄界长官说:“当然。你在天堂里见到的迎宾官会更明白地告诉你这一点。”

    S又问道:“我还会跟我的家人、朋友见面吗?”

    玄界长官说:“有些你可能见到,有些你可能见不到,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机会进天堂,前生不为人知的罪恶不会逃过玄界公务人员的调查。”

    S想起很重要的一件事:“天堂里会有不治之症吗?”

    玄界长官笑着说:“当然没有,这里的医务所只是在特定的日子里为前来就诊的地狱人看病。”

    S感觉有些东西还没有弄明白,但一时想不起还有什么要问的。美好的天堂在等待着他,没什么可犹豫的了。

    玄界长官问:“你还有什么不清楚的吗?”

    S说:“没有了,谢谢。”

    (二)

    S来到了天堂。迎宾官居然是前大理国镇南王段正淳,和他一起迎接新客的还有他的几位夫人:刀白凤、秦红棉、甘宝宝、阮星竹和慕容复的舅妈王夫人。S想:段王爷的另一个相好小康也即马大元的夫人一定是下地狱了。玄界长官的话果然不假,段王爷钟爱的女子终于能和和美美地生活在一起,段王爷的用情都有了回报。凡人冲不破世俗的蕃蓠,所以才有镇南王夫妻双双自刎的惨剧啊。

    S与段王爷夫妻们别过,开始自己在天堂的生活。他没有选择前生的那个令人厌倦的公务员的工作,他选择了作职业球员。一方面他喜欢,另一方面弥补前生的遗憾:在中学时代,在那个用体育运动征服女同学的时代,他连班级的球队都没有入选过。他也因此错过了一直暗恋的女同学W,甚至考大学时偷偷填报了与W相同的志愿、并如愿进入同一所大学同读四年也没有成功,W嫁给了中学的另一个同学。W婚后的生活很平凡,偶尔写来的信早已没有了中学、大学时代的才气,那时W的作文美得如五线谱上的诗。W偶尔也谈及S对他的暗恋,流露出一点点无奈、惆怅、伤感。S想,W倒底对自己比较看重的,只是自己的成长太慢了一点,没有能及时入侵W早开的情窦。

    S想得很多的另一件事是自己的妻子M——到得天堂后,一切重新开始,她未必是自己的妻子。S没有决定是不是与M再次走到一起,因为前生他们爱得太辛苦。M有脱发病,婚后S才知道。M从不肯与S洗鸳鸯浴,让喜欢在性爱方面别出新裁的S很不满足。有一次,S偷偷从洗浴间门缝里看M洗澡,发现M戴的是假发,摘下假发的头有一块块的斑秃,S骇了一大跳。自此,那个原本娇柔可爱的M在S的潜意识里变得丑了。M并不知情,戴着漂亮的假发依然笑得很娇媚,S的心里却仿佛有了女鬼的影子。S阳萎了好长一段时间。

    生性敏感的M很容易知道了,她等待着S向她提出离婚。她不怪他,他对她呵护备至,这样的爱哪怕只有一个月也足够了,而他们已经幸福地过了半年。但M又不情愿自己主动提出来,她想也许她的病能治好,或者S能渡过心理难关。S顽强地与本心抗争着:M是无辜的,他们的爱是无辜的,他不能抛弃M。终于,S坚强地走出了心理困境,他可以与S做**了,虽然达不到以前的激情,但对M而言,已经足够了。S和M遍寻名医,但无论如何治不好M的病,M经常变换着假发的样式,S每次都真诚地赞美一番。M知道S的心,但她依然努力笑得很灿烂。

    S很想要一个孩子,无论男孩女孩,他早早地为孩子起好了名字。但医生告诉过他们,M的病有遗传倾向。M忍耐着成为母亲和慰藉丈夫的渴望,她经常在夜里痛苦地醒来,她用刀片将胳膊划得伤痕累累,看到鲜血从皮肤上渗出,那种疼痛的快感才会让她的心里好受一点。看到M的划痕交错的胳膊,S的心在滴血。他安慰M:我们不生了,我们抱养一个。

    结婚五周年的日子,S与M对月饮酒。M说:“来生我要作一个最健康的女人,我要为你生一个漂亮的女孩。”S笑说:“我喜欢男孩。”M坚决地说:“不,就要一个女孩,一个有着绸缎一般头发的女孩。”S忍住眼泪说:“来生我要作一个医生,一个最好的医生……”

    结婚的第六年,M寻了一个远在天涯海角的工作,离S而去。她实在受不了S看到别人家小孩时那种艳羡的眼神,受不了S与她做**时那种有点变态的仿佛要将她摧毁的神态,尽管那令她得到极大的享受,但她知道S的性幻想中,与之交欢的是另外一个人,一个健康的、皮肤光洁、温文丽质的姑娘。M无意中看到S保存的信件,W在一封回绝S的追求的信中写道:我不是你要寻找的公主,我只是路边寻花的一位小姑娘、引起了你的一点温柔的感觉罢了。W是那样地了解S,这很难不使M怀疑总有一天他们会走到一起。六年,M对S奉献了她的黄金岁月,她相信S的付出也决不会是轻描淡写,这就足够了。M太了解S,她知道他始终背负着道德的十字架,这也是他痛苦地爱着M的最主要的驱动力。M看到了S与W互通的邮件——S也并没要刻意地隐藏,W在信中说自己离婚了。S只淡淡地对M说他早有预感。

    S并未去找W,他背负的十字架越发沉重,他执着地等待着M的归来。M终没有回到S的身边,她不知道自己能做什么——卸下S的十字架,还是令它更加沉重?

    (三)

    S在天堂里活得兢兢业业,只是仍然没有感情上的归宿。他随着球队每到一个地方,总要打听M的下落。他极想看看不再遭受脱发之苦的M是什么模样,那是他前生最大的愿望。那一定是一个由内心向外笑得无比灿烂的女人。但M迟迟未在她的视野里出现。

    S却见到了W,她比以前更加温柔,岁月的风霜没有侵蚀她的容颜,反而让她更具有了一种安详、平静的韵味,这种风韵让同样在感情上历经沧桑的S砰然心动。W和S愉快地谈天说地,回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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